第30章 BUR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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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BURN
會客廳的房門關閉, 毛玻璃上的人影重重，多為機車訓練基地的其餘好奇者。
許野望知道來者是魏子程，他沒理會對方, 拉伸著頭盔的彈力繩, 專心地為宋鏡歌佩戴頭盔。
“宋鏡歌，你是許少爺帶來訓練基地的第一個女生。”魏子程接著輸出他的那套話術。
下巴觸碰到頭盔的彈力繩，許野望給宋鏡歌戴好了頭盔，他補充的句子勾著她的耳廓：“也是唯一的一個。”
站在門口的魏子程沒聽見許野望的話, 他替門外的八卦者們問道：“望哥, 你剛才和淚痣仙女說什麽呢？”
“情侶間的悄悄話, 你要聽？”雖然許野望說的是問句, 但他的語氣裏沒有分享談話內容的含義。
“這我就不聽了。”魏子程看了眼他重色輕友的朋友，有眼力見地離開了訓練基地的會客廳。
房間的毛玻璃門外, 綽綽的影子漸漸淡開，又聚集交融於訓練場地的觀眾看臺, 下方練習的場地上寬闊且空曠。
北都青少年摩托機車訓練基地，配置了比賽專用的摩托車, 機身高度相較普通摩托要高一些。
宋鏡歌和許野望走在瀝青賽道上, 她遠遠地掃過觀眾席上零星散坐的學員們：“你帶我飆車，會不會占用你們訓練的時間？”
“今天不是訓練日, 在場的人都是過來玩的，所以我才選了今天帶你過來。”
推著摩托車的許野望揚了揚眉尾, 撤消了宋鏡歌的問題，他想到了她在會客廳裏，說自己敢去嘗試飆車, 詢問對方的意願。
“勇敢的小洛神，想讓你的男朋友帶你飆車幾圈？”
宋鏡歌以前沒觀看過摩托車比賽, 亦沒涉獵過賽車的相關知識。
但是這種脫離掌控，逾越可知範疇的事物擁有獨特的魅力，牽動著她去嘗試。
基地賽場的占地面大，場地存有坡面，並非平坦至可覽而盡，宋鏡歌估摸著報出了數字：“飆車三圈吧。”
“確定三圈嗎？”
許野望將摩托車停在了賽道起點，仿若沒預料到宋鏡歌會說玩三圈，他笑得意味不明，顧慮到了這項娛樂項目的安全性。
“像你之前說的那樣，飆車很危險的。”
“改成一圈。”宋鏡歌聽勸地減少飆車的圈數。
許野望放下頭盔的擋風玻璃，視線裏的景物皆疊了層偏茶系的濾鏡：“行，摩托車的速度快了，或者中途你想停下來，都和我說。”
頭盔的圓滑面貼著前者的後背，宋鏡歌抱緊了許野望的腰，起步的摩托車速度較慢。
充分照顧到了後者，接下來的路段中，騎行者遞進式地加速。
即便有想要嘗試飆車的想法，但當切實地在車道上飛速駛過，對於從未踐行的新奇事物，宋鏡歌的心裏依然會感到害怕。
抱著許野望腰身的雙臂愈緊，她合閉了擋風玻璃下的雙眼，只能聽見耳邊呼呼的風聲。
“放輕松，你可以去享受飆車的快樂。”許野望聲音的音量適中，穩妥似令航船安滯的拋錨，卷入賽場的風裏。
午時的風繞過疾馳的摩托車，潤去保護頭部的球體表面，宋鏡歌睜開眼看向賽道旁，萬景迅退的視覺效果強烈，沖擊感讓她還有點緩不過來。
成功適應了奔馳的摩托車，後座者感官裏的膽怯，甚至與其不違和的微微興奮，都統統按了加速鍵，血液裏原本沈靜的細胞都沸騰叫囂。
飆車的初次體驗在單圈的賽道上結束，兩人坐在了訓練基地的觀眾席，頭盔放在了空位置上，許野望選擇的座位視野絕佳，能夠把整個賽場的樣子收入眼底。
偌大的練習場地參差起伏，看著便暗藏危機，能夠想象至道路的風馳電掣，宋鏡歌終於明曉了，當她說要飆車三圈時，許野望做出的反應。
先前許野望與職中的33號選手比拼車技，對方使用奸詐小計仍舊慘敗。
職中的學員並不服輸，又聽聞許野望帶了女朋友來訓練基地，見他和他的女朋友出現在觀眾席，便過來約賽。
“許野望，上次比賽是我失誤，你的運氣好，才讓你僥幸贏了我。”職中的學院不認同許野望，將他的成功歸功於幸運，“這次我不會再讓你機會贏我了。”
許野望向不自量力者提出建議，他淡淡地補刀：“用摩托車撞我還輸，再練個八百年吧。”
職高學員再次與許野望作對比，概括了先前對方的回應：“不算運氣好，和你說自己有條爛命外，許野望，你還有什麽比我強的？”
許野望噙著笑意的目光流連於面前的宋鏡歌，他得意地嘴角翹起，幾秒後才遞給提問者一個鄙夷的眼神：“還有一位漂亮的女朋友嘍。”
“我們用比賽結果說話，你旁邊的女的我也看上了，我要是贏了，讓她做我的女朋友。”
職中選手打量了眼許野望旁邊的女生，他的目光變得油膩膩的，仿佛下一秒就要糊在宋鏡歌的身上，貪圖她的美色。
“要是我輸了比賽，我以後都不找你茬，我們彼此井水不犯河水。”
回覆的語句的溫度驟跌，許野望眸色黑曜地純粹，帶著點令人怛然失色的躁厭，性格裏的教養讓他持有尊重女性的態度：“別拿女生做賭註。”
想要挑戰摩托車的男生被削弱勢頭，因對方的神情望而生畏，他急忙更換了比賽輸贏的獎懲：“那我們賭點其它的，你動手打了我那麽多小弟，你輸了就給他們挨個真誠道歉。”
沒有直接答應或拒絕，許野望看向身邊人，他跟隨宋鏡歌的看法。
見事已至此，不答應比拼反而等於變相認輸，宋鏡歌允許他去參加比賽：“許野望，我會給你加油。”
33號選手與28號選手進行摩托車比拼的消息傳播，訓練基地的部分學員在重點處觀看比賽。
賽道的起點刷了白色油漆，比賽伊始，兩輛摩托車離弦而發。
黑灰相雜的機車服著身，貼著胳膊的面料繪出肌肉的線條，許野望凝神前進，手握著摩托車的把柄，掌控地松弛有度。
耗油的引擎聲嗡嗡，他沈著的氣宇渾然天成。
嘶——
離心力發揮功效，摩托車的輪胎摩擦地表，尖銳的漂移聲短促狹長，28號選手失重似的瞬間滑行過彎，使33號選手無法超車。
許野望騎摩托車的速度很快，在觀眾們還驚嘆於那絲滑無比的漂移時，他行駛過賽道的坡道，已然毫不費力地甩開33號選手大半圈，猶如脫韁之馬。
馳騁於正午的訓練場，無論是直線路段，還是在彎曲的道路漂移後，許野望從始至終都讓職高選手望塵莫及。
他壓根沒給對方耍陰招的時機。
優劣已彰，許野望毫無懸念地首個沖過了終點線，比賽塵埃落定。
勝利者的笑容狂妄又囂張，許野望摘下頭盔後，微風吹拂起他深栗調的發絲，隨手抓了抓額前的碎發，轉身將目光定在觀眾席間的宋鏡歌。
春朝的橙紅柔暖，磨損了他五官立體的硬雋，許野望站於中午的賽場上，桃花眼裏帶著太陽的光亮，眉眼間盡是十七八歲少年的意氣風發。
賽道終點的其餘學員將許野望簇擁，看完比賽的人們歡呼著他的勝利榮光，眾星捧月的少年唯獨看向宋鏡歌。
觀眾席上的女朋友在比拼時給他加了油，宋鏡歌與許野望隔空對視，她心臟此刻的跳動，都與他同頻加快。
宋鏡歌跑下觀眾臺，奔向了獲得比賽勝利的許野望。
周圍的學員們都知趣地四散，供給他們兩人相處的空間。
“祝賀我男朋友獲得比賽勝利。”宋鏡歌展顏而笑，旁觀整場比賽，她肉眼可見許野望行駛的速度不同，“不過你剛才帶我飆車，可不是這個車速。”
“怕你受傷。”許野望訴說他的憂慮，只手抱著摩托車的頭盔，他真摯坦誠地如明鏡，“乖乖，我對你稀罕得很。”
魏子程是包圍勝利者的學員們之一，他離終點處沒走多遠，適時地道出了許野望帶宋鏡歌飆車的真相。
“淚痣仙女，你現在知道望哥剛才有多收斂了吧，他帶你飆車的車速，開的是去幼兒園的車。”
方才許野望帶宋鏡歌飆車的時速，遠遠低於他參與本次比賽的車速，否則這場勝利不會來得如此迅捷。
比賽碰壁的33號選手灰頭土臉，他受挫後只想溜之大吉，魏子程發現了要路過的職高學員。
“菜，就多練，輸不起別玩。” 魏子程幸災樂禍地嬉笑，拉踩著再次輸掉比拼的職高學員。
33號學員的神情同調色盤，憋出來一句：“魏子程，我以前和你比摩托車，還贏過你呢！”
魏子程強調當下的比賽的結果：“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你別總拿以前當現在。”
春日的太陽向西而偏，青少年摩托機車訓練場的學員們基本都離基地返家。
宋鏡歌歸還了會客廳的頭盔，許野望需要放回比賽時使用的摩托車護具，她和他來到了基地的休息室。
摩托機車的休息室雖未明確限制性別，但學員們大半數為男生，宋鏡歌覺得她進去不符合規矩：“你去休息室裏面放比賽的護具，我在外面等你。”
許野望看了眼空無一人的休息室：“裏面沒人，你也進來。”
訓練基地休息室的擺設不同於會客廳，放置物品的架子與櫃子更多。
休息室臨近鏡子的地方，放置了一個靠墻的大鐵櫃，每位學員有對應的序號櫃。
打開自己的物品櫃，許野望陳列好參賽所需的護腕和護膝等物件。
照舊準備換下穿著的機車服，他的指尖剛放在輕薄的衣料上，想到了自己還帶了名女生進來。
宋鏡歌自覺得背過身去，她雪白的臉頰有些粉：“你換你的衣服，我先出去。”
轉過身走了幾步，宋鏡歌就聽到這間休息室附近，傳來了兩名男生說話的聲音。
正打算盡快離開時，身後的許野望拉著她躲進了休息室的衣櫃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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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野望知道來者是魏子程，他沒理會對方, 拉伸著頭盔的彈力繩, 專心地為宋鏡歌佩戴頭盔。
“宋鏡歌，你是許少爺帶來訓練基地的第一個女生。”魏子程接著輸出他的那套話術。
下巴觸碰到頭盔的彈力繩，許野望給宋鏡歌戴好了頭盔，他補充的句子勾著她的耳廓：“也是唯一的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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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鏡歌和許野望走在瀝青賽道上, 她遠遠地掃過觀眾席上零星散坐的學員們：“你帶我飆車，會不會占用你們訓練的時間？”
“今天不是訓練日, 在場的人都是過來玩的，所以我才選了今天帶你過來。”
推著摩托車的許野望揚了揚眉尾, 撤消了宋鏡歌的問題，他想到了她在會客廳裏，說自己敢去嘗試飆車, 詢問對方的意願。
“勇敢的小洛神，想讓你的男朋友帶你飆車幾圈？”
宋鏡歌以前沒觀看過摩托車比賽, 亦沒涉獵過賽車的相關知識。
但是這種脫離掌控，逾越可知範疇的事物擁有獨特的魅力，牽動著她去嘗試。
基地賽場的占地面大，場地存有坡面，並非平坦至可覽而盡，宋鏡歌估摸著報出了數字：“飆車三圈吧。”
“確定三圈嗎？”
許野望將摩托車停在了賽道起點，仿若沒預料到宋鏡歌會說玩三圈，他笑得意味不明，顧慮到了這項娛樂項目的安全性。
“像你之前說的那樣，飆車很危險的。”
“改成一圈。”宋鏡歌聽勸地減少飆車的圈數。
許野望放下頭盔的擋風玻璃，視線裏的景物皆疊了層偏茶系的濾鏡：“行，摩托車的速度快了，或者中途你想停下來，都和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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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有想要嘗試飆車的想法，但當切實地在車道上飛速駛過，對於從未踐行的新奇事物，宋鏡歌的心裏依然會感到害怕。
抱著許野望腰身的雙臂愈緊，她合閉了擋風玻璃下的雙眼，只能聽見耳邊呼呼的風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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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時的風繞過疾馳的摩托車，潤去保護頭部的球體表面，宋鏡歌睜開眼看向賽道旁，萬景迅退的視覺效果強烈，沖擊感讓她還有點緩不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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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許野望與職中的33號選手比拼車技，對方使用奸詐小計仍舊慘敗。
職中的學員並不服輸，又聽聞許野望帶了女朋友來訓練基地，見他和他的女朋友出現在觀眾席，便過來約賽。
“許野望，上次比賽是我失誤，你的運氣好，才讓你僥幸贏了我。”職中的學院不認同許野望，將他的成功歸功於幸運，“這次我不會再讓你機會贏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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職高學員再次與許野望作對比，概括了先前對方的回應：“不算運氣好，和你說自己有條爛命外，許野望，你還有什麽比我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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職中選手打量了眼許野望旁邊的女生，他的目光變得油膩膩的，仿佛下一秒就要糊在宋鏡歌的身上，貪圖她的美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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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挑戰摩托車的男生被削弱勢頭，因對方的神情望而生畏，他急忙更換了比賽輸贏的獎懲：“那我們賭點其它的，你動手打了我那麽多小弟，你輸了就給他們挨個真誠道歉。”
沒有直接答應或拒絕，許野望看向身邊人，他跟隨宋鏡歌的看法。
見事已至此，不答應比拼反而等於變相認輸，宋鏡歌允許他去參加比賽：“許野望，我會給你加油。”
33號選手與28號選手進行摩托車比拼的消息傳播，訓練基地的部分學員在重點處觀看比賽。
賽道的起點刷了白色油漆，比賽伊始，兩輛摩托車離弦而發。
黑灰相雜的機車服著身，貼著胳膊的面料繪出肌肉的線條，許野望凝神前進，手握著摩托車的把柄，掌控地松弛有度。
耗油的引擎聲嗡嗡，他沈著的氣宇渾然天成。
嘶——
離心力發揮功效，摩托車的輪胎摩擦地表，尖銳的漂移聲短促狹長，28號選手失重似的瞬間滑行過彎，使33號選手無法超車。
許野望騎摩托車的速度很快，在觀眾們還驚嘆於那絲滑無比的漂移時，他行駛過賽道的坡道，已然毫不費力地甩開33號選手大半圈，猶如脫韁之馬。
馳騁於正午的訓練場，無論是直線路段，還是在彎曲的道路漂移後，許野望從始至終都讓職高選手望塵莫及。
他壓根沒給對方耍陰招的時機。
優劣已彰，許野望毫無懸念地首個沖過了終點線，比賽塵埃落定。
勝利者的笑容狂妄又囂張，許野望摘下頭盔後，微風吹拂起他深栗調的發絲，隨手抓了抓額前的碎發，轉身將目光定在觀眾席間的宋鏡歌。
春朝的橙紅柔暖，磨損了他五官立體的硬雋，許野望站於中午的賽場上，桃花眼裏帶著太陽的光亮，眉眼間盡是十七八歲少年的意氣風發。
賽道終點的其餘學員將許野望簇擁，看完比賽的人們歡呼著他的勝利榮光，眾星捧月的少年唯獨看向宋鏡歌。
觀眾席上的女朋友在比拼時給他加了油，宋鏡歌與許野望隔空對視，她心臟此刻的跳動，都與他同頻加快。
宋鏡歌跑下觀眾臺，奔向了獲得比賽勝利的許野望。
周圍的學員們都知趣地四散，供給他們兩人相處的空間。
“祝賀我男朋友獲得比賽勝利。”宋鏡歌展顏而笑，旁觀整場比賽，她肉眼可見許野望行駛的速度不同，“不過你剛才帶我飆車，可不是這個車速。”
“怕你受傷。”許野望訴說他的憂慮，只手抱著摩托車的頭盔，他真摯坦誠地如明鏡，“乖乖，我對你稀罕得很。”
魏子程是包圍勝利者的學員們之一，他離終點處沒走多遠，適時地道出了許野望帶宋鏡歌飆車的真相。
“淚痣仙女，你現在知道望哥剛才有多收斂了吧，他帶你飆車的車速，開的是去幼兒園的車。”
方才許野望帶宋鏡歌飆車的時速，遠遠低於他參與本次比賽的車速，否則這場勝利不會來得如此迅捷。
比賽碰壁的33號選手灰頭土臉，他受挫後只想溜之大吉，魏子程發現了要路過的職高學員。
“菜，就多練，輸不起別玩。” 魏子程幸災樂禍地嬉笑，拉踩著再次輸掉比拼的職高學員。
33號學員的神情同調色盤，憋出來一句：“魏子程，我以前和你比摩托車，還贏過你呢！”
魏子程強調當下的比賽的結果：“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你別總拿以前當現在。”
春日的太陽向西而偏，青少年摩托機車訓練場的學員們基本都離基地返家。
宋鏡歌歸還了會客廳的頭盔，許野望需要放回比賽時使用的摩托車護具，她和他來到了基地的休息室。
摩托機車的休息室雖未明確限制性別，但學員們大半數為男生，宋鏡歌覺得她進去不符合規矩：“你去休息室裏面放比賽的護具，我在外面等你。”
許野望看了眼空無一人的休息室：“裏面沒人，你也進來。”
訓練基地休息室的擺設不同於會客廳，放置物品的架子與櫃子更多。
休息室臨近鏡子的地方，放置了一個靠墻的大鐵櫃，每位學員有對應的序號櫃。
打開自己的物品櫃，許野望陳列好參賽所需的護腕和護膝等物件。
照舊準備換下穿著的機車服，他的指尖剛放在輕薄的衣料上，想到了自己還帶了名女生進來。
宋鏡歌自覺得背過身去，她雪白的臉頰有些粉：“你換你的衣服，我先出去。”
轉過身走了幾步，宋鏡歌就聽到這間休息室附近，傳來了兩名男生說話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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